環保人士對喬·拜登(Joe Biden)的勝利感到鼓舞,因為如果美國重新加入《巴黎協定》,世界有一個更好的機會避免氣候災難。然而,要控制碳排放,并將全球變暖控制在1.5℃(2.7℉)內,仍要克服許多障礙。
1.中國、日本和韓國的“傳統”融資
“飲鴆止渴”,是能源分析師形(xing)容東亞各國通過向煤(mei)炭等“傳統”行業注資來推動經濟(ji)復蘇的(de)行為。
沒(mei)有一個國(guo)家與(yu)中國(guo)在全球(qiu)氣(qi)(qi)候變化中的工作一樣重要,因(yin)為中國(guo)是世界(jie)上最(zui)大碳排放(fang)國(guo)。因(yin)此,當(dang)中國(guo)承諾(nuo)在2060年實現(xian)碳排放(fang)中和的時候,全世界(jie)對氣(qi)(qi)候未來都充(chong)滿(man)了樂觀情緒。
但中(zhong)國(guo)(guo)國(guo)(guo)家和省(sheng)級金融機構似(si)乎沒有收到這(zhe)份備忘(wang)錄。在國(guo)(guo)家綠(lv)色復蘇計(ji)劃(hua)排名(ming)中(zhong),中(zhong)國(guo)(guo)在主要經(jing)濟(ji)體中(zhong)排名(ming)靠后,只有0.3%的經(jing)濟(ji)刺激(ji)計(ji)劃(hua)用于(yu)可再(zai)生能源和其他可持(chi)續發展項目。
相反,國內煤炭融資卻出(chu)現了(le)過剩(sheng)。
同樣(yang),電力項目也主導了一帶(dai)一路的海外能源支(zhi)出。
2013年,中國(guo)出臺了(le)全球基礎設(she)施發展(zhan)戰略,投(tou)資(zi)近70個國(guo)家和國(guo)際(ji)組織(zhi)。分析人士(shi)表示,如(ru)果(guo)世界要想將(jiang)氣候變化保(bao)持在1.5℃(2.7℉)到2℃(3.6℉)之間(jian)(巴黎協議(yi)目標),這種情況(kuang)需要改變。
這在很(hen)大(da)程度上(shang)取(qu)決于(yu)中國正在制定的下一個五(wu)年計劃。盡管(guan)與美(mei)國大(da)選(xuan)相比,這些討論很(hen)少受到媒體的關注,但就氣候(hou)而(er)言,它們更為(wei)重要(yao)。
能源專家表(biao)示,中國雄心勃(bo)勃(bo)地表(biao)示,2025年(nian)前(qian)將煤炭使用量減少到50%以下,可再生能源增加到25%左右。如果政府制定一個排放上限,這(zhe)將標(biao)志著一個積極的進步。
更重要的是承諾,將“一帶一路”投資(zi)的重點轉向可(ke)再(zai)生能源,這可(ke)能會導致(zhi)中國引領全球從化石燃料轉型。
“最(zui)關鍵的復蘇是中國,”倫敦(dun)證交所(suo)格蘭瑟(se)姆研(yan)究(jiu)所(suo)的鮑勃沃德(Bob Ward)表示(shi)。“它在其他國家持有大量債務,并為海外‘落后’行業(ye)提供資金。如果(guo)它繼續下(xia)去,那么它將(jiang)破壞全球減排努(nu)力。”
世界上另外兩個主要的煤炭融資(zi)國——日本和韓(han)國——也可以發揮作用。
這兩個國(guo)家最近(jin)都設(she)定(ding)了2050年(nian)的(de)(de)(de)(de)零碳(tan)目標,從長期來看(kan)令人感(gan)到高(gao)興,但如果(guo)他(ta)們的(de)(de)(de)(de)政府認真對待氣候行動,他(ta)們就(jiu)需要克服來自傳統產(chan)業的(de)(de)(de)(de)阻力,尤(you)其是(shi)日本的(de)(de)(de)(de)豐田(Toyota)、日立(Hitachi)以(yi)及(ji)韓國(guo)的(de)(de)(de)(de)斗山(Doosan),并明確,未來所有的(de)(de)(de)(de)投資都必(bi)須是(shi)無化石燃料的(de)(de)(de)(de)。
2.美國政治分裂
今天,特(te)朗普政(zheng)府退出《巴黎(li)協定(ding)》。77天后,拜登政(zheng)府將會重新加入。
唐納(na)德·特朗普(DonaldTrump)在(zai)過去四年(nian)里一直在(zai)否認氣候變化(hua)問題,但他的敗選,不(bu)足以將美國轉變為全球綠(lv)色復蘇引擎,除非民(min)主黨(dang)能夠重新掌控參議院。
當選總統(tong)拜(bai)登重視(shi)科學,已經在召集氣(qi)候(hou)專家(jia)小(xiao)組。他將(jiang)于明(ming)年1月上(shang)任,上(shang)任后將(jiang)立即重新加入《巴(ba)黎(li)協定》。最終效(xiao)果如何(he),還將(jiang)取決于國會的權力劃分(fen)。
如果(guo)民主黨能夠贏得(de)佐治(zhi)亞州的參議院決選,并且在上議院的席(xi)位數量持(chi)平,那(nei)么(me)當選副(fu)總統卡馬拉·哈里斯(Kamala Harris)應該在氣候(hou)立法和預算方面擁有決定性的投票權,比如競選中承諾的2萬(wan)億美元的綠色新政。
另(ling)一(yi)方面(mian),如果共和黨繼續控制參議院,情況很可能會像克林頓和奧巴馬總統任(ren)期(qi)內那樣,氣(qi)(qi)候(hou)(hou)行動(dong)和國際合作(zuo)很難進行。埃克森美孚、雪佛(fo)龍和科赫工業等實力雄厚的碳排放大公司,將繼續否認、拖延和破壞氣(qi)(qi)候(hou)(hou)相關(guan)的政策。
全(quan)球碳項目主(zhu)席羅伯·杰(jie)克遜(xun)(RobJackson)擔(dan)心,這些公司將(jiang)再(zai)次阻(zu)礙國家(jia)層面的行動。
“在目(mu)前的政治氣(qi)(qi)候下(xia),我看不(bu)到一(yi)條通向綠色新政的道(dao)路。幾乎可以肯(ken)定地說,未來兩年內,分裂的國會(hui)(hui)很難通過大的氣(qi)(qi)候法案,拜登總(zong)統(tong)也不(bu)太可能在國會(hui)(hui)獲得(de)任何重大進展(zhan)。”
也并不(bu)是(shi)不(bu)可(ke)(ke)能(neng)。杰克(ke)遜(xun)指出,無(wu)論誰(shui)入主白(bai)宮,州一(yi)(yi)級的(de)(de)行(xing)動一(yi)(yi)直主導著美國(guo)的(de)(de)氣候(hou)議程。另一(yi)(yi)個(ge)問(wen)題是(shi),華爾(er)街(jie)是(shi)否會認同停止(zhi)使用(yong)化石燃料。如(ru)果(guo)美國(guo)能(neng)夠團結一(yi)(yi)致,認可(ke)(ke)一(yi)(yi)個(ge)大規模的(de)(de)綠(lv)色刺激計(ji)劃,將在(zai)全世界產生積極(ji)的(de)(de)影響。
3.歐洲氣候行動
歐洲正在開(kai)始(shi)綠色(se)復蘇行(xing)動(dong),但(dan)如果(guo)沒(mei)有像(xiang)法(fa)國(guo)的(de)農(nong)業(ye)、德(de)國(guo)和波蘭(lan)的(de)煤炭(tan),或英國(guo)和荷蘭(lan)的(de)石油等強大、碳密集(ji)型產業(ye)配合的(de)話,行(xing)動(dong)很難(nan)取得(de)成效(xiao)。
航空業也是如此(ci),他們一直逃避國家氣候計劃中削減二氧化碳(tan)的責任。
空(kong)客、漢莎航(hang)空(kong)、荷蘭(lan)皇家(jia)航(hang)空(kong)和其他航(hang)空(kong)公司長期以來一(yi)直在反對提(ti)高航(hang)空(kong)稅、限(xian)制綠色燃(ran)料和低碳飛(fei)機的(de)目標(biao)。包括(kuo)歐洲航(hang)空(kong)和美國航(hang)空(kong)在內的(de)行業組織,已經影響布魯塞爾放寬或降低排放交易要求。
業內觀察家表(biao)示,由于新(xin)冠肺炎,航空公司和飛機制造商(shang)的阻力(li)可(ke)能(neng)正在(zai)減弱。
因此,這(zhe)也是(shi)一個機會。
在德(de)國,漢莎航(hang)空被(bei)告(gao)知,其公眾宣傳(chuan)必(bi)須與歐(ou)洲的氣候目標保持(chi)一致(zhi),嚴(yan)格遵守綠色標準和更嚴(yan)格的排放義(yi)務(wu)。
在(zai)法國,空客(Airbus)的(de)負責人紀(ji)堯(yao)姆·福瑞(Guillaume Faury)開始傾(qing)向于“基于碳的(de)決(jue)策”,他希望利用一項舊機報(bao)廢計劃,更換新(xin)型(xing)更清潔的(de)飛(fei)機,并為氫(qing)或電動飛(fei)機的(de)研究爭取資金(jin)。
西班牙是歐洲發展最快(kuai)的國家,目前(qian)國內要求更多使用清(qing)潔燃(ran)料。
并(bing)不是所有的(de)改變都像看上去的(de)那樣(yang)有效。
在荷蘭,荷蘭皇家航空公司的(de)歐洲航班,已經成(cheng)為高(gao)環保標(biao)準的(de)熱心支持者,不過當你發現這只占其總(zong)業務的(de)20%時,就不會(hui)這樣認為了。
非政(zheng)府運(yun)輸(shu)與(yu)環境組織(NGOTransport&Environment)的(de)(de)航空(kong)主管安德魯?墨菲(Andrew Murphy)表示(shi),他(ta)持謹慎(shen)樂觀的(de)(de)態度。“工(gong)業的(de)(de)行(xing)為(wei)(wei)方式正在發生變化。因(yin)為(wei)(wei)他(ta)們(men)需要政(zheng)府的(de)(de)支持,他(ta)們(men)不再(zai)像過去那樣公開表示(shi)反對(dui)。
關(guan)(guan)于歐盟修改后(hou)的減排目標的辯(bian)論將是(shi)關(guan)(guan)鍵考驗(yan)。
“這(zhe)將是(shi)一(yi)(yi)個重大的(de)決(jue)定,”墨菲說,同樣(yang)重要(yao)的(de)是(shi),在其他(ta)國(guo)家(jia)和(he)聯合航空機構Icao(國(guo)際(ji)民航組織)不配合的(de)情況下,歐洲愿(yuan)意(yi)繼(ji)續向前邁進(jin)。而(er)Icao一(yi)(yi)直受到行業壓(ya)力的(de)影響,特(te)別是(shi)來(lai)自美國(guo)的(de)壓(ya)力。
4.作為COP26領袖,英國未能樹立榜樣
“注意代溝”應該標記在明(ming)年(nian)呈交(jiao)鮑里(li)斯·約翰遜(Boris Johnson)的(de)每一份氣候簡報文件的(de)頂部,或者英國希望舉辦一次(ci)看上去“成功”的(de)聯合國氣候會議。
COP26很可能(neng)是英國(guo)首(shou)相(xiang)約翰遜任期內(nei)最(zui)重要的國(guo)際活動。
這次會議(yi)將于2021年11月舉(ju)行,目(mu)(mu)的是比(bi)(bi)《巴黎協(xie)定(ding)》更進(jin)一步,促(cu)使(shi)各國政府制定(ding)更具雄心的目(mu)(mu)標,并使(shi)世界重新回到正軌上來(lai),使(shi)全球變暖保持(chi)在比(bi)(bi)工(gong)業化(hua)前高(gao)1.5℃(2.7℉)到2℃(3.6℉)之(zhi)間。
這也是“英國特(te)朗普(pu)”最有可(ke)能接觸(chu)拜(bai)登的方式。
在公(gong)眾場(chang)合,約(yue)翰(han)遜對氣候行動越來越積(ji)極,但要(yao)讓(rang)任何人相信他是真正熱情的(de)(de),還(huan)有很長的(de)(de)路要(yao)走。作(zuo)為一(yi)(yi)名報紙專欄作(zuo)家,他在減排問題(ti)上的(de)(de)立場(chang)冷淡(dan);作(zuo)為一(yi)(yi)名國會(hui)議(yi)員,他的(de)(de)氣候投票記錄更(geng)是冷淡(dan)。
英國(guo)也有待彌補的(de)缺口。歷屆(jie)政府都自稱是(shi)(shi)全球(qiu)氣(qi)候領袖(xiu)。本屆(jie)政府自詡(xu)是(shi)(shi)制(zhi)定2050年碳中(zhong)和目標的(de)領跑者,但氣(qi)候活動人士表示,除非在近期(qi)采(cai)取相應行動,否則制(zhi)定長期(qi)目標是(shi)(shi)不負責任的(de)行為。英國(guo)仍然在偏離(li)軌道,即使(shi)是(shi)(shi)五年前設(she)定的(de)目標。
長期(qi)觀察(cha)人士(shi)表(biao)示(shi),在冠狀病毒流(liu)行后,做出重大改變(bian)的時機應該已經成熟。然而(er),到目前(qian)為(wei)止,政府宣布的“綠色復蘇”計劃并沒有給人留下深(shen)刻印(yin)象。
道格拉斯·帕爾(DouglasParr)(英國綠色和(he)平(ping)組織首席科學家(jia)和(he)政(zheng)(zheng)策主任)說:“我(wo)的(de)(de)(de)感覺是(shi),與(yu)以往任何一屆政(zheng)(zheng)府(fu)相比(bi),本(ben)屆政(zheng)(zheng)府(fu)在制定一項(xiang)適當的(de)(de)(de)綠色新政(zheng)(zheng)方面會處于一個更好(hao)的(de)(de)(de)位置,因(yin)為這顯然是(shi)約(yue)翰遜的(de)(de)(de)利益所在,而且財政(zheng)(zheng)約(yue)束突然消(xiao)失了(le)。”
另一些人(ren)擔心(xin)約翰(han)遜的(de)(de)(de)核心(xin)圈(quan)子里(li)有太多的(de)(de)(de)懷(huai)疑論者(zhe),包(bao)括那些曾在經濟(ji)事(shi)務研究所(suo)(Institute of Economic Affairs)和納稅(shui)人(ren)聯盟(payments'Alliance)等右(you)翼(yi)智庫工作的(de)(de)(de)人(ren),都在2008到2009年(nian)金融(rong)危機后(hou)反對綠色新政(zheng)的(de)(de)(de)提議(yi)。
許多保守派資深(shen)政客(ke),盡(jin)管大肆鼓吹要從(cong)新冠肺炎流(liu)行中恢復“綠色”,但他們仍然執著(zhu)于舊工業。
來(lai)自調(diao)查記者集團(tuan)DESMOGUK的新(xin)數據發現,貝斯部(bu)長們(men)在(zai)最(zui)初幾個月里會見了BP、殼牌(Shell)和其(qi)他化石(shi)燃料生產(chan)商(shang)近150次,而可再生能(neng)源生產(chan)商(shang)只有17次。
“政府不會透(tou)露(lu)那些會議上(shang)的(de)內容。但是,行業(ye)的(de)準入水平(ping)意味著,在規劃綠色(se)復(fu)蘇時,部長們最多(duo)只聽重污染者(zhe)(zhe),或者(zhe)(zhe)最壞的(de)情況(kuang)是忽(hu)視(shi)綠色(se)復(fu)蘇,以支撐(cheng)化石燃料產業(ye)。”DeSmog英國編輯Mat Hope說。
5.造謠、拖延和否認
Jair Bolsonaro
從魯珀特·默多(duo)克(RupertMurdoch)的(de)媒(mei)體帝國(guo)到巴西總統杰爾·博爾索(suo)納羅(Jair Bolsonaro)等民(min)粹主義者,右(you)翼人(ren)士(shi)對(dui)支持氣候變化的(de)政府干(gan)預的(de)抵制有(you)多(duo)種(zhong)形式。
其中就包括造謠。
在(zai)《華爾街(jie)日(ri)報》或(huo)《澳大利亞(ya)人(ren)(ren)》的(de)評論版中,破(po)壞氣(qi)(qi)(qi)候科(ke)學,在(zai)新(xin)聞報道中淡(dan)化人(ren)(ren)類(lei)(lei)排(pai)放與極端天氣(qi)(qi)(qi)事件(jian)(如火災、洪水和(he)干旱)之間的(de)聯(lian)系,或(huo)者用虛假的(de)對等詞分(fen)散(san)人(ren)(ren)們的(de)注意力。比如,最(zui)近通過氣(qi)(qi)(qi)候情報基金會(hui)(Clintel)散(san)布消(xiao)息給(gei)各國領(ling)導人(ren)(ren)“應聯(lian)合對抗病毒而非(fei)碳”,Clintel是(shi)一(yi)個(ge)歐洲反氣(qi)(qi)(qi)候行動組(zu)織,與英(ying)國保守(shou)黨(dang)和(he)歐洲議會(hui)的(de)類(lei)(lei)似政黨(dang)有聯(lian)系。
綠色(se)新政反對者說,氣候風險被夸大(da)了。在英國,由前英國總理勞森(sen)共同創立的全球(qiu)變暖(nuan)政策基金會最近發布了一項警告,反對一項綠色(se)復蘇計劃,理由是更多的風能(neng)和太陽能(neng)會使能(neng)源更加昂貴。
批評人士指(zhi)出,這(zhe)種說(shuo)法毫無根(gen)據,可再(zai)生能源成本(ben)(ben)在急(ji)劇下降,而且現在可再(zai)生能源的(de)成本(ben)(ben)往往比煤炭和石(shi)油都要便宜(yi),而對氣候變化(hua)放(fang)任(ren)的(de)代價也在不斷惡化(hua):森(sen)林火災、干旱、颶風和洪水。
氣候危(wei)機給(gei)全球(qiu)造成的損(sun)失越來(lai)越明顯,要徹(che)底否認這一(yi)點(dian)幾(ji)乎是不可能(neng)的。相反(fan),極右翼將他們的懷疑又(you)轉(zhuan)向了意識形態。
巴西外(wai)交(jiao)部(bu)長愛德(de)華多·阿勞喬(Eduardo Aruújo)表示,氣候運(yun)動是全球極(ji)端(duan)主義陰謀(mou)的(de)(de)一部(bu)分。他(ta)(ta)的(de)(de)老板博爾索納羅(luo)說,試圖保(bao)護亞馬遜的(de)(de)環(huan)保(bao)非(fei)政府組織是外(wai)國陰謀(mou)扼殺經(jing)濟發(fa)展的(de)(de)一部(bu)分。但兩人都沒有提供一點(dian)證據來支(zhi)持他(ta)(ta)們(men)的(de)(de)指(zhi)控。
與(yu)此同時,巴西正朝著綠色新政(zheng)反方向發展。
國家主導的石油(you)公司巴(ba)西國家石油(you)公司(Petrobras)最近出(chu)售(shou)了其在可(ke)再(zai)生能源領域的股份。
政府將其(qi)對經濟復(fu)蘇的希望(wang)建立在(zai)采礦、農業(ye)和伐木基(ji)礎(chu)上。
一旦特(te)朗普卸(xie)任,博(bo)爾索(suo)納(na)羅將接(jie)替他(ta),成(cheng)為全球氣(qi)候(hou)破(po)壞(huai)的代言人(ren)。